快要死了,说不说当然随便你。要是肯说的话,没准儿我还能承诺你点什么比如某个愿望?”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凭什么信我所说?”
天魔依然冷笑不已,而黄昶也继续耸耸肩,摊摊手:
“还是那句话:反正你快要死了,临死前有没有什么遗愿未了,好像也只有我能听到,并且有可能帮你达成说,或者不说,信,或者不信,都随便你。我若是发现你在骗我,无非也把对你的承诺抛诸脑后而已——愿不愿意赌这一把,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那天魔沉寂了片刻,低声咕哝了两句,声音却很低,根本听不清楚。
若换了旁人,难免会凑近点想要听清楚,但黄昶却反而后退两步,并举起手中棍棒,微笑道:
“打了这一场,我想咱们彼此至少都应该明白一点:我们都不是傻瓜。想要借机偷袭就算了吧,你找不到机会的。”
稍顿了一顿,他又道:
“另外,我只是出于好奇才问这一句,知不知道答案其实也没什么。所以你的愿望若是太过份,那也就不必提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这时旁边几人也凑过来,恰好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都愣了一下子。比如金荣这样的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