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边哭一边喊着‘爷爷爷爷’。然后,随着第一道阳光闪过,她消失了。之后很快又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问我是谁?怎么会躺在她们家的院子里……”
这时候那小女孩连续啃了两个馒头,似乎是有些口渴了,便拿着葫芦瓢去旁边水缸打水喝。经过老道士身边时,却被楼老道拉住,递给她一个水葫芦,柔声道:
“喝这里面的吧,那雨积水不干净,不好喝的。”
就在小女孩抱着水葫芦咕嘟咕嘟大口喝水的同时,楼老道士却又随手替她拂去身上几处灰尘连看都不看的,显然是非常清楚她身上哪儿脏了。又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手法极其轻柔而且熟练,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黄昶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些理解楼老道士对这里的复杂感受了。想了想,又问道:
“她那个姐姐呢?可有什么头绪么?”
楼老道士却再次摇了摇头:
“没有,我曾找遍了整幢宅子,根本没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生活过的踪迹后面那些房子都是空的,连一件家具陈设都没有。”
“晚上将会出现的过路人呢?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好的,坏的。猎人,农夫,小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