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徒,不用推到最后,提前几推就能看出输赢来。
那严公子的眼神 儿却不咋地,直到所有铜钱全都推完,才看出结果,狠狠地骂了句娘。
谭大先生这边用木片往庄家那儿推钱,二丑的风凉话可就冒出来了:“这位皇城来的贵客,探了半天路数,探出回家的路吗?照你这个输法,等会儿就只能走回去了。”
郑采办在心里暗赞,这二丑和谭大先生果然是配合默契,黑胖子被他这么一挤兑,再下几注大的,今儿晚上就可以提早收摊了。
“艹!老子不探路了,下把全他娘押了!”严公子果然上钩,被二丑的激将法一激,将身前的四盒筹码一拢,就要往桌上推。
二丑用竹棍往他手上一拦笑道:“庄家还没出摊呢,你往哪儿押。”
坐庄的郑采办被严公子孤注一掷的赌法吓了一跳,却没注意到旁边谭大先生推钱的小木片迅速一抖,一枚铜钱就被挑离了桌面,落在他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里。
谭大先生将铜钱全都推回给郑采办,桌下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伸进裤袋,裤袋没有底儿,铜钱便顺着裤腿与大腿之间的缝隙,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谭大先生踩住铜钱,往郑采办那边轻轻一送,作为地球上老千常用的四大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