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宗风浩大,气象万千,末学心中之仰慕,一如滔滔江水.....”
“打住!我现在没功夫跟你兜圈子。”殷勤打断他道:“你可是想要加入我花狸峰?”
“正是,正是!”符小药连连点头。
“不行。”殷勤断然拒绝道,“你是郡城通缉之逃犯,我花狸峰若是收留你,岂不是变成藏污纳垢之所?”
“请诸位前辈明鉴!”符小药声泪俱下,扑通跪倒,“不才只是醉心丹药之学,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弘扬我蛮荒丹药之学。还请诸位前辈,看在我对道法丹学痴心一片,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嗷嗷嗷......”
符小药酝酿了半天感情,眼中却没有半滴泪水,只好扯着嗓子干嚎,不想才嗷嗷两声,就被殷勤再次打断:“可以。”
符小药收了嗷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度确认道:“你、你刚才说,可以?”
“当然,你既然决定痛改前非,我们自然乐见其成,不过,你眼下尚是戴罪之身,我们暂且不能将你招为弟子。”殷勤根本不给他插嘴与考虑的机会,语出如风地提出条件,“以你目前的情况,只能从仆役做起,与那些奉师少年一般的待遇,没有月奉,宗门只管你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