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带来,一边痛心疾首地对众人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耿家今天可是出大丑了。”
燕自然正色道:“耿长老此言差矣,我以为那蛮荒贱种才是真正的小丑!他以如此手段对待同门,心中仁义何存?廉耻何在?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不但出自己的丑,更是出我花狸峰的丑!”
吴石庸与宋书行两人也在一旁不住劝解,耿云这才长叹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山门不幸啊!”
功夫不大,耿家弟子抬了两个人上来,吴石庸目光扫过那两人身上,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指着那个被殷勤打成菜花脸的炼气修士道:“你、你可是吴廉?怎、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吴廉早被殷勤打得牙都掉了,哪里还说得出来话?含混不清地呜噜几句,便捂着脸嚎啕起来。
这吴廉论辈份应该喊吴石庸三爷爷,虽然在吴家属于不太受重视的闲汉,但到底与吴石庸是血脉相连的后辈。吴石庸原本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思 ,没料到本家的弟子也被人阉了,此时他才算体会到耿云的感受,看着吴廉满是血污的下面,吴石庸老脸火辣辣地,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般难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石庸一眼瞧见站在二人边上还有一个巨门部的执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