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燕自然的城府最深,倒是很想听听他有何建议。
燕自然道:“自然以为两位长老此去暖云阁,并非上上之策。大家请想,老祖此时早已经被那蛮荒贱种八百猪的狂言吊起了胃口,指望着后山产出能够弥补山门建设之亏空。在这种情况下,老祖怎会轻易惩处殷勤?即便老祖相信我们所说的,最多是将板子高高举起,然后轻轻落下,不痛不痒地训斥他一顿,就算了事。”
耿云皱眉道:“依燕师兄所言,今天这事,我们就打落牙齿生吞了不成?”
燕自然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只说大家暂且隐忍。依我说,两位长老不妨将今日之事各写一摺,先递上去,在老祖那边存个档,留待日后,再新旧账与他一并结算。”
吴石庸道:“倒要请教燕师兄,打算怎么个算账法?”
燕自然放低了声音道:“眼下,对付那贱种,我有两个方针......”
耿云见燕自然说道一半,便闭口不言,忙让耿华清唤人将耿、吴两位伤者抬下去好生将养。那耿福山羞怒交加之下,早就半昏半迷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摆布却不发声。倒是那吴廉虽然被打得满脸开花,却一直往后面指划。
吴石庸见状忙问他身边照看的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