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孙阿巧叹了一口气,便也由她。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无话,绕过寒潭,穿过柳荫,来至一座白墙红瓦的小院儿门前。柳雨时知道这里曾经是老祖座下最受宠的狗丫儿的宅院,据说被那个殷主任强行抢夺了去。感受着寒潭周围浓郁的灵气,柳雨时鼻头一酸,心道,若能在此处修行,不用灵丹妙药,只需三年五载那筑基之事便也有了希望啊。
孙阿巧带着她进了头一进的院落,正看见一个身材宛如水缸的胖大修士正独自站在角落里,对着墙角一株老梅,口中念念不休。
柳雨时往那边瞧了一眼,这“水缸”手中还拿了一张极薄的白棉纸,持于口鼻前三五寸的地方,嘴里面好像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诵念着道卷抑或是咒语。
她凝神 细听,只听那水缸正在念叨:“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玛,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一个喇叭......”
柳雨时皱起眉毛:好拗口啊!这是哪门子的咒语道法?
“那是逸青云,殷主任嫌他嘴太碎,罚他在念绕口令呢。”孙阿巧在抿嘴儿道,“看见他嘴前那张棉纸没有?任他念的再快,上面若是沾了一丝唾沫星子,就要罚念百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