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写下这本册子,实在是怜悯我等根基陋劣又智慧愚昧之修士,不惜将天机道妙藏于诗词之中,为我等修士娓娓道来。”
“想不到殷主任对这《道浅集》竟然如此推崇。”许忘筌是真心佩服这位殷主任的脸皮厚度,莫说一本不知出处的打油诗集,就算是元婴大能的悟道歌,世间也多有流传,还从没听说哪位修士是靠背诵悟道歌修行的呢。
殷勤仿佛根本听不出许忘筌的讥讽语气,正色道:“实不相瞒,我的灵根当日在野狼镇得了个下下等的评语,实在是仙途渺茫。可我入宗不过半年,就已经筑基成功,如今仔细回忆,我能取得如此进境,到与我每日诵读老祖之道浅集,有莫大关系。殷勤既然从中受益良多,更不敢辜负老祖之慈悲爱护,特别将《道浅集》印制万册,务必使花狸峰上下修士都能体会到老祖的苦心教导。”
狗屁的苦心教导,明明是被老祖当作鼎炉教导之后,得了双修的好处,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许忘筌心中骂娘,却也只能违心附和,连连称是。
殷勤又苦口婆心地劝他将这本册子带回去仔细研读,还当场背了几首诗词出来,以示他并没有言过其词。
许忘筌心中隔应,皮笑肉不笑地支应几句,好在有弟子进来禀报说,藏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