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总有道友与我说起老祖双修之事,我也是一头雾水。才叫书行打探清楚,却原来是老祖座下那个狗丫儿,造谣生事。”
“狗丫儿造谣不假。”耿云端抿了一口月华凝霜,咂咂嘴巴道,“这生事的却是另有其人。”
“可是那殷蛮子在暗中推波助澜?”吴石庸一拍桌子道,“我就说此事必有蹊跷!狗丫儿头天说过的话,转天就传得尽人皆知,最可恨的,这造谣传谣的屎盆子还扣到了你我的头上。倒像是咱们成心编瞎话,给老祖难看一般。”
“那事既然不是你我所为,自然是那殷蛮子贼喊捉贼。”耿云悠悠地道:“第一个瞧出其中蹊跷的不是耿某,是远在郡城的燕师兄。燕师兄临下山时曾经有过一番感慨,说我们全都低估那殷蛮子的阴险诡诈,才被他处处算计,招招占先,如今已有尾大不掉之势啊。”
宋玉昆点点头道:“我回山时,还专程去往郡城探望过燕师兄,听他说前一阵子中了蛊毒,八成也是那殷蛮子暗中下的手脚。我观他话语间意气消沉,与我去往临渊之前判若两人。燕师兄说,只等此间事了,就要远走蛮荒,历练剑胎去了。”
“那殷蛮子竟敢对燕师兄下蛊毒?!”楚观澜大吃一惊,瞪眼道,“燕师兄为何不将此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