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朱丑妹正色道:“柳鸢那孩子心思 重的很,除了见到主任脸上才有笑容,平日里待人虽然客气,却总是有种冷漠冰寒,拒人千里的态度。主任千万别被她在你面前弱不经风的样子迷惑了,我也是到后来看她与老虫儿过招对练才知道,您的那一套小擒拿术敢情就这妮子学到的精髓最多。莫看她是个炼气期的修士,连与她过招的筑基老虫儿,都险些吃了苦头。”
“柳鸢?”殷勤似乎对于柳雨时判若两人的表现毫不惊讶,他反复念了几遍“柳鸢”二字,问道,“这可是小柳给自己起的新名字吗?”
朱丑妹点点头:“小柳说,老祖座下七大女修原本都是以灵禽命名,她愿作主任的一头鸢鸟儿。”朱丑妹故意将柳鸢的原话说与殷勤,一边偷偷窥视他的反应。
殷勤却是面色沉静,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他只淡然一笑道:“鸢者鹰也,也可作风筝解。我到想她做个风筝,无论飞多远,总能有根线儿与家里连着。”他忽然扭头问孙阿巧道,“小鱼姐给大幻影制作的衣衫样品送到了没有?”
孙阿巧站在殷主任月下影子的脑袋上,正愣愣地想象着主任放风筝的样子,冷不丁被他一问,不由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从他的“脑袋”上跳开,脸上写满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