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阿蛮生吞闵承真元神 一事,心中嘀咕:这货莫非真是传说中可吞神 魂的白泽?
楚阿大脸上却没有半点玩笑的神 色,她微微扬起下巴,盯着殷勤的眼睛道:“我又没让你现在去杀武青衫,我只问你,肯不肯答应?”
“答应,赶紧答应!”大鹦鹉片刻间便听明白二人对话的来龙去脉,连连传讯催促殷勤。
殷勤却不理大鹦鹉,反而嘿嘿笑道:“我即便答应,也是空口白牙。莫说以我的本事,就算是我家云裳老祖,也取不了武青衫的性命。却不知楚大当家,怎会对我有如此大的信心?”
“你家老祖?!殷真传话说反了吧,你是人家的抱猫弟子才对!”楚阿大听到云裳的名字,就忍不住吹毛求疵地嘀咕一句,然后才扳起面孔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殷真传对仓山郡城早就存了觊觎之心,何苦在我这儿装蒜?”
“是吗?”殷勤似笑非笑。
“你说呢?”楚阿大瞟了一眼站在船舷上的大鹦鹉,意味深长地反问道:“倘若不是的话,铸剑谷的金丹闵一行怎会命丧花狸峰下?倘若不是的话,殷真传又怎会在一行园洒下大笔的灵石?”
殷勤被楚阿大那一眼瞟的心头一跳,嘿嘿干笑道:“大当家说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