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不通知我一声,应该我去看你才对。你伤势未愈,怎就出门行走了?咱俩这是啥关系,道什么谢?”
楚阿大被里面那一声“阿大”,唤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正自风中凌乱,只见厅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白袍玉面的公子哥儿,正大步奔了出来。
“他明明是个癞痢头,怎会忽然间变了个人?”身后传来金串儿不敢置信的声音,楚阿大的目光迎上殷勤,心头也是微微一荡:好一个人中龙凤,听说这小蛮子炼成了玉润脱胎,乃是男色中的绝品,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番感慨怎会也有种好生熟悉的感觉?更让楚阿大觉得别扭的是,咱俩到底是啥关系啊?以至于你霸占了我家的厅堂,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
“阿大来的正好,我这儿刚得了个好东西!”殷勤对于楚阿大的窘迫视而不见,走过来一把捉住她的小手,“阿大随我来,我这宝贝保证你从未见过。”
楚阿大莫名其妙便被男人捉住了小手,按说以她的修为,无论是血脉道法都不至于被个筑基初期的小子一下子攥了手去,楚阿大糊里糊涂地被殷勤拉着往屋里走,到门口时,总算想明白了,她是被那“阿大”两字吓的,每每被他唤一次“阿大”,心中便忍不住打个寒颤,以至于被他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