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青珠。差点儿忘了,我那雀梭被你诓去,需得按价赔偿。”
“大当家,不是与你说了?你那飞舟都撞成啥奶奶样了,怎还要我陪?”
“我不管,反正我记忆中,飞舟还是囫囵个儿的,没有一点儿问题。”
隐约中,能听见那殷真传苦苦哀求,楚阿大却只咯咯笑,终于院门处人影一闪,楚阿大掩口出来。
金串儿服侍楚阿大多年,远远看她神 色便知她心情一派大好。
李天蝎也眼皮一挑,小声嘀咕一句道:“玉润脱胎又怎样?还不是个绣花枕头,被大先生拿捏于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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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空荡荡的前厅里,殷勤垂头窝在椅子上,听着楚阿大几人说笑的声音渐行渐远。好半晌,他腰间的兽皮袋中一股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入他的识海之中:“果然如勤哥儿所料,那楚家妮子真的是个难缠的货色呢。”
“想骗普通人,三分真话,七分假话就行,想骗聪明人,需得七分真话,三分假话。楚阿大属狐狸的,想要糊弄她,九成九的真话还不能直说,需得让她自己推演出来才能做数啊。”殷勤传回一缕神 识,眼中精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