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也不急着走,而是蹲在门口与人闲聊说笑。三元亭的贾掌柜每每从窗栏处望向河对面的竞争对手,心中便会发出几声不屑的冷笑:堂堂云雀阁竟为了些许的蝇头小利任凭其门面被这些闲汉占据,成了个藏污纳垢之所在。
那不是泥鳅那小子吗?柳鸳一眼瞥见花香彩屋门口的闲汉中一个黑不溜秋貌不惊人的瘦小汉子,眼睛不禁一亮。上次在野狼镇特训之后,特情科的干事们便被打散,各自皆有安排,彼此之间鲜有交集。
而且处于安全保密的需要,培训时大家全都蒙着面孔,彼此间并不知道对方的模样。柳鸳进入云雀阁之后,她这趟线上真正打过照面的唯有泥鳅这小子。在柳鸳的印象中泥鳅这小子并不多话,此刻这小子蹲在阴影里,默默听着那些闲汉吹牛打屁,只偶尔呵呵笑下,露出一口白牙。
看来主任是将这花香彩屋当作一处收集情报的所在了。柳鸳心思 灵动,瞥见泥鳅蹲在角落里,便马上推测出花香彩屋门口之所以聚拢这些闲汉多半是主任有意为之。
她正琢磨着,三元亭的门口晃晃悠悠来了个主顾。这人走路的样子好生招摇!柳鸳仔细打量那人,二十出头的一个后生,穿了一身粉色的法袍衣襟处还滚绣着镶金的云纹图案。最让人恶心的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