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那般高超。”
贾粟接过小剑,轻轻一抖,剑身涨成三尺多长,他手腕儿一晃,挽出一个剑花儿,旋即将法剑丢在桌上,摇头道:“说句不中听的,这剑上金银镶钻倒是真货,唯一就是法力不足,怕是当不得筑基修士的法剑之用。”
赵四这下彻底傻眼了,宛如斗败的公鸡,再没有刚才进铺时那般趾高气扬的模样。
贾粟在一旁劝了几句,赵四忽然想起什么,又从乾坤戒里往外掏出不少书册道:“我身上还带有不少家传的道法丹诀,这些东西总不至于也给我调包了吧?”
贾粟原本对他已经淡了心思 ,闻言之下,眼睛也是一亮,忙道:“道法丹诀在匆忙之中无法仿制,最多是被人用玉简誊录而已,你手上的应该还是原版。”
赵四将桌上厚厚一堆书册推到贾粟跟前道:“这里面大多是我家祖上从红杉河谷搜罗而来的散佚道诀,还有不少是从南边过来的兽皮卷上誊录而来的。”
贾粟拿起一个薄薄的册子,随手翻看,果然上面所画,是一张兽皮卷上誊录的血符。他对蛮人血符也是一知半解,看其中图样应该没错,不过既然是誊录版,没有了血气,想来也是没大用处。
他连着翻了几卷血符,皆是誊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