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口诀,与卜筮推衍无关,全凭口诀经验得来。其中诀窍,就如同一层窗户纸,只要我给前辈点出其关键之处,您只需轻轻一捅,便是桶底脱落,豁然开朗了。”
“你快快说来!”武传芳再也忍不住,连声催促几句,方才觉得失态,老脸微红道,“老弟若能将其中诀窍点化于我,你家老祖过来小住几日,我便不收你的灵石也行。”情急之下,他已经与殷勤兄弟相称了。
殷勤就坡下驴,正色道:“老哥何出此言?我家老祖下榻贵府,乃是花狸峰的公事,该付多少灵石,一枚也不能少了老哥的!小弟与老哥一见如故,又见老哥痴迷赌术而不得其门,这才与你说起文武路子。此乃咱们兄弟之间的私交,万万不可与公事混为一谈。”
武传芳没料到殷勤竟然没有趁火打劫,心中忽然一阵感动,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道:“就冲老弟这番话,你这个小兄弟,老哥哥便认下了!”
“那小弟可是高攀老哥哥了!”殷勤忽然被他拉了手去,多少有些别扭,借着从桌上拿起骰子,不露痕迹地挣开手道,“老哥此处可有纸笔?所谓心法口诀,其实全在这两颗骰子上头。”
“有的,有的!”武传芳只道殷勤要给他写下口诀,慌忙跑到屋角,翻出纸笔递到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