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孟老祖您知道吧?我家老祖与这孟老祖最不对付,哪知此次老祖驾临临渊,孟老祖竟也来了。而且,我家老祖住哪儿,孟老祖竟也死皮赖脸贴上来,被他这么挤兑,师尊一怒之下,才发下话来,要在临渊建一处花狸别院,彻底扫了那孟老祖的颜面。”
武传芳对于孟老祖提亲之事也有耳闻,闻言会意一笑道:“我说老弟如此慷慨,换作是我,辛苦所建的赌坊,绝舍不得兑出去的。”
殷勤苦笑着嘀咕一句:“还是那句话,做弟子的,师尊的意思 便是金科玉律。”然后振作起精神 ,冲武传芳拱手道,“老祖最迟三两天便到了,烦劳老哥哥派人将屋子规整一下,明儿我再让几位师妹过来,仔细布置。”
武传芳连说放心,这才依依不舍地与殷勤拱手作别。看着殷勤大袖飘摇,消失在湖畔弯曲的小路尽头,武传芳站在门口发了一阵子愣,脸上显出浓浓的笑意。
他所说的种种托词,无非是做个样子而已,家中宝材早被他在赌台之上散尽了,空留下诺大宅院,眼下连修葺的费用都不凑手。虽说也有上门求租的,却都是零散一两间而已,全被武传芳嫌寒碜回绝了,至于花狸峰这种大户肥羊,却是一年两年也赶不上一个。
武传芳这些日子手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