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息怒,这话可不敢让人听见。咱可是说好了,小娘子来的再多,也只能在后面偷偷瞧,这叫君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罗诚在一旁听着,脸色不禁一垮,敢情这三位每天早来晚走,躲在帐房后面一待便是一天,根本不是学生意,而是看小娘子的!
目送三人进了帐房,罗诚一转身,便见一个庞大的身躯突然从角落里站起来,面带忧怨地看着他道:“掌柜的,求你给俺后面支个帘子,俺就说这几天后脊梁咋总是冷飕飕的,却原来是你家少东家总在背后瞧俺。”
罗诚呆呆地望着秋香,好一会儿才嘴角抽抽道:“咱家又不是医馆,哪有在大堂扯帘子的道理?秋香仙子若是嫌冷,不若挪到那边角落里去?”
“没门!”幽怨的眼神 猛地一瞪,秋香叉腰道,“总想把俺往角落里轰!”
“那、我给你拿个火炉去。”罗诚低头就走,真心不想与这等乡野泼妇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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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花狸土产店对面的聚源盛里,沙悦川正在后院的正厅里火冒三丈地凶人,被他凶的,正是怀春少女沙月儿。沙悦川拍着条案冲沙月儿吼:“好本事啊,小小年纪就学会骗钱了。”
“我没骗。”沙月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