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血脉进阶之后,他已经信心大增,只等回到花狸峰,便可以尝试测一测那三枚历不明的神 秘血符了。
果然,老杂役盯着殷勤,好半晌忽然冷冷一笑,撂下一句“贵客请自便”,然后转身就走。
陈老头儿在一边看着纳闷儿,梁子就这般轻易揭过去?了以他对老杂役的了解,寻常情况下,哪家的采办哪怕是言语上稍有冒犯,轻则一顿夹枪带棒地咒骂,然后强行塞些缺胳膊少腿儿的蛮奴与你,严重的甚至会秋后算账,趁你行走夜路时,一顿闷棍打杀了你。
殷勤怼走了老杂役,嘴角闪过一丝冷然的笑意,迈步下车,一抬手,示意还在骂个不休的二妮赶紧收声闭死。
陈老头儿见状,忙凑过来,低头哈腰地巴结道:“我从一见面就感觉小哥儿气度不凡,那老货可是极为难缠,在小哥儿面前竟然如此收敛,半点儿不敢撒野。”
殷勤似笑非笑道:“那老东西是个什么来历?我看他并非只是个看门儿拉车的杂役吧?”
“此老姓赵,是个蛮人,血脉强横,能耐深不可测,大家背地里叫他赵老蛮。”陈老头摇头道,“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知,这赵老蛮经常在门口转悠,实际上却是车马店的一个管事。此人性子又臭又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