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
殷勤闷头吃喝,却抬起眼皮瞟了一眼陈老头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
那陈老头快步下楼,连着穿过两座关押生蛮的院子,径直来到后院一处小账房内。胖成球的冯掌柜,正斜靠在一张太师椅上,一手捏着茶壶往嘴里面灌。见他进屋,冯掌柜眼眉一挑,将茶壶递给边上的小杂役,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怎样?”
“谈妥了。”陈老头躬身行礼,“那姓殷的连价都没划,便一口应了下来。”
陈老头在二楼与殷勤应对的情形学说一遍,冯掌柜一手抚着肚子,一手在椅背上轻轻敲打,又着重问了几句殷勤在说话时的语气态度,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眼微闭,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半晌,冯掌柜才睁开眼,盯着陈老头儿问道:“你说这姓殷的,从咱这儿买这许多根本无法驯服的生蛮是准备做何用处?”
陈老头犹豫一下,嘀咕道:“小的有些怀疑这姓殷的,其实是个啖人蛮。”
“哦?”冯掌柜失笑道,“我做了大半辈子蛮奴的生意,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招摇的啖人蛮。你倒是说说,为何会有这种怀疑?”
陈老头儿将他与殷勤接触时所见种种奇怪的举动,详细描述一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