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换的这身皮,还不得被老祖剥了去?
同一时刻,在宝台另外一侧,陈一舟的心中也是无比纠结,他更气的不是殷勤而是出尔反尔的仓山书院。当初若不是他们胡搅,两家顺顺当当将这笔买卖做了,何苦跑到这拍卖会上走一遭?又想到仓山书院最后竟然出价七百十,陈一舟有种百爪挠心的难受,他与那房大舅子若是再挺一挺,再硬气一些,未尝不能将售价再提个三两成儿啊!
人字棚内,仓山书院的场地里一片安静,方院主亲自留守此地为的就是竞价那半册宝卷,弟子们没一个敢提前溜走的。可那册宝卷最终还是被花狸峰抢了去,一众弟子虽然不知其中底细,却也能从方道纯泛青的脸色中窥出几许暴虐的征兆。
狼目长老沉吟良久,再度躬身上前道:“院主已经尽力了。”
方道纯胸膛起伏几次,终于压下一股恶气,他强自收敛了脾气,苦笑摇头道:“再往下追的话,我可就真没法与刘院主交代了。”
“院主的难处,想必刘真人也能理解。”狼目长老措辞谨慎道,“依老朽看,咱们放弃这宗买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你向来是主张直接购入法器的。”方道纯看了狼目长老一眼,叹气道,“可若从宗门长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