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成了傀儡,让他从今往后行事之时也有着三分警醒。
不过,面对这个姬阮博,他还是可以不用放在眼里的。正如对方所说,单一枚青铜令牌,便可以让他成为大燕皇朝的座上宾,而对方也敢怒不敢言。
可是,令牌之间是有区别的,自己的这枚令牌,作用非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甚至用途都完全不同。也只能拿来用着上面的图案骗骗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遇到一些见识广博的,他就十有八九跪在这里了。
赤鵌踏空而行,飞到了姬阮博的身前,丝毫不给对方面子的将青铜令牌给抽了回来,对着他说道:“我还有急事,不知太上皇,我现在是否可以离开了。”
姬阮博脸色难看地点点头:“随你的便。”
赤鵌仰天大笑着离去。
等到对方不见了身影,曾柱来到了姬阮博跟前,恭敬地问道:“太上皇,那个令牌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如此忌惮,把这狂徒给放掉。”
姬阮博瞪了他一眼:“你如果能年轻一点,看你的天赋我说不定会告诉你一些秘辛。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知道了,下去吧。”
曾柱满脸羞恼地离去,心中思 考着太上皇说的是什么意思 。
姬阮博跨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