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个木桶。”
管事冷笑着在本本上记下:“好,王发打碎木桶一只,扣工钱十两。”
虽然在财大气粗的令狐氏干活工钱多些,一个月有二十两,可是因为打碎一个木桶就扣了一半,显然是在故意挫李成的威风。
没想到第一天来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李成气的牙痒痒,握着拳头对他恶狠狠道:“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管事的脖子一缩,立刻跑了,反正本子上记下了,到时候放工钱至少扣他一半。
刘勇安慰着他:“好了,让你不要和他计较,总不听。你一个倒夜壶的和人家掌权者比,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好说歹说之下,李成才勉强让刘勇说了回去,不是他这么执拗,而是经过结论他得知王发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需要演戏演全套。
于是,李成就在令狐氏中干起了这最底层,最让人诟病的活计,倒夜壶。如果倒的是令狐家人的也就算了,好歹能接触到核心人员,可是倒的都是些普通人的,让他愤愤不已。
也算体验生活吧!李成自我安慰着,而且这个夜壶相比其他人干的,至少苦轻许多,像是刘勇工作是给板上打钉子,每次一有活计就能累到瘫过去,一回来便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