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乐的不成样子。
笑闹了好一会儿,陈昆才笑眯眯的说:“仓央嘉措的《见与不见》?”
八人中,除了陈昆做过段时间的文艺青年,其他的人,唉……
“不对!”
陈昆十分坚定的说,“我没说错,今年第二十期《读者》上就有这首诗,署名就是仓央嘉措。”
“呵呵,《读者》张冠李戴也不是第一次了,03年那次你忘了?”
陈昆这时才想起,当初《读者》把香江张小闲《世界最遥远的距离》当成泰戈尔的诗。
而港台地区可是在00年就下了定论,翻查泰戈尔所有文集,都没那一大段话。
堂堂大型杂志社闹出这档子大事,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不会吧?这才五年,又来?你哪里看到的?”
两人在摄像机前随意的交谈着,却没发现其余人都怒视着他们。
不只这几个女人,连导演组,甚至是摄影师都有些好奇。
这个时代,文人那崇高的地位没彻底丧失,还留着一层皮在身上。
他们还真不信,国内前几名的杂志社会连续闹出这样大乌龙。
“额,我跟你们科普下,就当广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