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不说。
桑代心里冷笑,面上却惶恐不安。“还请孙县令告知,可是我南疆的贡品,让皇帝陛下不悦了?”
伏低做小的姿态,演绎到位。任谁看了,都认为这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南蛮子。
孙县令暗暗得意,以为小鱼上钩,摸摸胡须,让下人上完茶出去,将门关好。
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道。“实不相瞒,最近国师给陛下算了一卦,说陛下身体之所以久病不愈,恐怕与巫蛊之事有关。”
桑代吓得立刻站起来,惊慌道“大人可莫要吓唬桑代,我南疆人许久未入京城,莫说巫蛊,连贡品都是您过目后才上交的,每一次交接都是清清楚楚。可莫要一说巫蛊,就与我南疆有关系!”
果然不怀好意,南疆这些年,因为当年旧事,一直隐忍。哪怕这些狗官欺压的再狠厉,他们也不敢反抗,就是怕因为自己实力不足,被对方武力镇压。
如今南疆内部,势力各自划分,又因地势险要,物资不足,百姓过的日子,不似荒年,胜似荒年。
贫困之地,苗人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有些地方缺水严重,莫说集齐税粮,便是喝水,都要女子艰难一桶一桶背上去。
便是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