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
眼神 阴狠又无奈,阿黛,青苗,黑苗,一个两个都像鼻涕虫一样,纠缠不休,恶心之极。
青苗也就罢了,的确是他们得罪了人,可黑苗这帮家伙,简直是毫无底线。
她此时有些怨恨阿爹,为何不跟她说明情况,搞得她现在十分被动。可转念一想,也怪自己执着。
阿爹分明早就让她离开南疆,是她不听话,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下来,起初是为了追个究竟,后来是为了轩曜。
荼宛靠着大树抬头仰望天,长长叹,出一口气。阿娘常说,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情命中注定,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她第一次觉得疲惫不堪,无比怀念父母在世的日子,那是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她拿出那个小木牌擦拭一下,看了看,抹掉眼角的泪,站起来讥讽道“荼宛,瞧你这点出息,这么点事就怕了吗?别忘了你是谁的女儿,阿爹若活着,肯定要嘲笑你。”
“你是谁?你是南疆有名的恶女,人家听到你的名字都要怕,这点挫折就让你望而生畏?”
荼宛双手拍打几下自己的脸,打散消沉的意志。“清醒点,清醒点。有什么好怕的,这点困难就怕了,以后死了,还有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