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母亲,还有父皇见他时,那冰冷诡异的眼神 。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的一切我都不知道。”轩曜苦笑,“我是不是很像个傻子?被人这样算计,却毫无所知?”
宛儿,我是不是很无能?
荼宛心痛,上前抱住他,哽咽道“不是,才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被下蛊时,你才多大?”
稚子何辜,对一个这样小的孩子下此毒手,此人何其狠毒。
“不要鄙薄自己,错是他们,是他们太坏,将你害得这样惨。”
荼宛心中又伤心又气愤,想不通是什么人,要这样害他。一想到他蛊毒发作的痛苦,荼宛就觉得浑身冰冷,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说!”轩曜忽然问,荼宛没有什么想隐瞒的。
“听你的意思 ,既然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种下了抑生蛊,可那些年,我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今日,才有这份痛苦,总不会,这蛊到今日才开始发作?”
说到这个问题,荼宛有些欲言又止,“我说出来,你恐怕要更难过了。”
“此话何解?”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