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曜下了马车,在草亭处避雨,大雨滂沱,打得枝头的花都掉落在地,轩曜看着那鲜红的花瓣忍不住问道。“那是杜鹃吗?”
连盖侧身看过去,点头道“是,南疆此地,似乎很多这种杜鹃花。只是...”
“只是什么?”
连盖难得笑笑,“只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喜欢这种鲜红的颜色。而且时常听人说,杜鹃啼血,可见这花并不吉利,也不知南疆人为何这么喜欢这花。”
红艳艳的花瓣落了一点,仿佛地面裂开一道血口。轩曜不觉有些怅然,心口的伤,有些灼热发疼。他怎么仿佛觉得,这花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