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医生瘫坐在椅子上。
看着里面和陈默谈人生理想，谈的飞起的管师师。
感觉一阵的眩晕无力感。
在他的眼前。
似乎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连坐在陈默上自己动的管师师，也只是一堆虚拟的幻影而已。
“我……真的只是虚拟出来的……活在梦中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我这二十多年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如此的真实呢？”
刘医生叹气着道。
陈默拍了拍管师师的屁股，示意让她离开。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刘医生面前道：
“这下，你信了吗？”
刘医生怀疑人生了好久，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事实摆在眼前，我如何不信？
只是……有点儿难以接受罢了。”
陈默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道：
“一开始，我也不信，后来就慢慢适应了。
甚至我来你这里，也不过是来打发一下我无限重复的时间罢了。
明天，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又和谁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