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脸上挤出一副笑容来，问。
苫稍微犹豫了下，轻声道：“苫今年二十一岁！”
“职业！”
“学生！”
“学生？”
苫苦笑着点头说：“没错，我是东京大学物理系的一名学生！”
李智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说道：“然后兼职做杀手？”
“不是！”苫无奈的轻声说道：“昨天晚上真的是我第一次，我……”
李智打断她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么说，我能得到三儿的第一次，还是比较荣幸的喽！”
此第一次，非彼第一次。
“……”
苫在心里骂了声王八蛋，要不是自己实力不够，早就一巴掌把他给扇飞了，哪还给他机会让他坐在对面调戏自己啊。也正是因为实力不够，自己才不敢翻脸，不管对方跟自己说什么，都要含笑以对，不能变脸，不能表现出自己心里的怨气出来。
要不然他一下把自己打晕过去，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哎，这个世界上，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呀！
“你从哪里接的悬赏，关于我的悬赏？”李智岔开话题，笑着问。偶尔挑逗一下就够了，老是挑逗就该成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