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珠帘后的谢氏愕然失语,几个女官想笑又不敢,憋得十分辛苦。
“刘禹阿谀奉上、捣乱朝纲、御前失仪,臣以为不堪大用,恳请奏准,削去其和议副使之职,以儆效由。”
刘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一个同样绯袍的官员,看他出列的方向,似乎是言官一带,不知道是哪个部的给事中,算是个什么鸟?
“臣不敢苟同,臣所论的是正事,莫非你以为圣人配不上?那方才你为何要附合众议,照此说来,你这也是阿谀奉上了?”
“你胡搅蛮缠,此刻所议的分明不是一回事。”
想拿自己刷声望?就这战斗力,刘禹对他嗤之以鼻。
“臣确实不知道此刻所议何事,因为臣一直在想要给圣人请一个什么样的尊号方才妥当,故此稍稍分了神,至于什么捣乱、失仪,恕臣不敢领教。”
他将自己的圭板举起来遥遥一敬,舍小求大,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不与对方纠缠细枝末节,将水搅混,这类论坛贴吧常用的招数,放到朝堂上也是一样,反正他也不打算竖立一个清正耿直的方正君子形象,你能奈我何?
方有些力不能伸的感觉,被他的无耻深深地打败了。
“你想到的尊号是什么,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