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正是这种良好的口碑,才促成了这次代表团之行。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算结束了,同刘禹估计的不一样,他们这一次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计划,走一走看一看先让心里有个底,要不要做,怎么做还得听上头的,毕竟这不是一桩纯粹的生意,更像是政治事件。
回到自己的家里,钟母已经等在了门前,替他接过东西,换好了鞋,一看样子就知道喝了不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钟正魁解开衣服扣子,长长地舒了口气,老伴的手已经悄然抚上了额头。
“见到了?”
“嗯,一家人都见到了,挺好的。”他自嘲得一笑:“想不到我钟正魁自负看人绝不会走眼,只错了这么一回,就害了女儿一辈子。”
“你这话一会儿可千万别在茗茗面前提。”
“不提,不提。”他连声应下来,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老伴的手:“你是说,茗茗要回来?”
还没等钟母回答他,门就被人敲响了,打开一看,穿着一身羽绒服的钟茗站在他们的面前,手里还提着一大包的营养品,向他们鞠了个躬:“爸,妈,新年好。”
“好口子赶紧把人让进来,多少年了女儿还是第一次过年回家,他们都有些不适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