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拱手送回去:“陛下说得没错,此画中的人,正是陛下十年前的样子,如今,也不过稍有霁貌,画者心中,所见的是陛下的英容,画出来的自然就是这样,臣的实话就是,像,也不像。”
忽必烈将那张画拿在手中,背着手在帐子里踱了几步,或许是郭守敬的话,让他想到了什么,心生几分感慨。
“稍有霁貌,你说得不错,朕老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个十年。”
郭守敬赶紧跪下,连连告罪不已:“陛下春秋正盛,臣失言,罪该万死。”
“起来吧,是朕让你说的实话,何罪之有。”忽必烈摆摆手,继续说道:“作画之人,自称来自于一处名为‘威尼斯’的地方,据他所说,离着旭烈兀的汗国相去不远,而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很大的一片土地,风土人情,迥异于中土,朕是真想去亲眼看上一看。”
“陛下......”郭守敬的手刚刚抬起来,就被他给制止了。
“这些话,都要等到江南臣服之后,才能言及,而眼下,就连一座建康城,朕都征服不了,还谈什么江南、西去?郭卿,你今日过来,是打算告诉朕一个不好的消息么?”
郭守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尽管眼前的大汗已经六十多岁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