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教一二,在下定当洗耳恭听。”
“呵呵,不过是瞎说了几句而已!”孔谭溪挪了挪身子,微闭上了双目。
“孔兄是在防范我?”
“这从何说起?”孔谭溪向着古殇望了过来。
古殇道:“之前孔兄对着农民茶客尚且愿意一吐为快,殊不知他们多半难懂孔兄高见,现在在下不才,愿做孔兄知音,孔兄怎么反倒缄口不言了?这,难道不是在防范于我吗?”
孔谭溪叹息道:“不是不愿意讲,只是讲与你听,又有什么用呢?”
“那孔兄觉得讲给谁听是有用的呢?”
“古殇王本人!”孔谭溪直言道。
古殇怔了怔,笑道:“反正闲着无事,那就请孔兄给我讲一讲吧!”
孔谭溪并没有意识到古殇话语间的措辞问题,想了想,笑道:“也罢,之前说的倒是不算尽兴,便再一吐为快吧!”
“现在华夏的变法改革,老实说,长期来看,利大于弊,但短期来讲,弊大于利也。”
孔谭溪的眸子明亮,就连慵懒的神 情也尽数收敛,咕噜一下爬坐起来,言辞之间,不觉慷慨激昂。
古殇轻笑,“怎么讲?”
孔谭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