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颜一笑:“小员,喝茶,何必说些丧气的话!我费了许多力气去看这秘法,本就是要献到你这里来。平时小员外对我多有照顾,怎会知恩不报?只是这法子得来不易,还望小员外可怜,多给些银钱我去买酒才好。”
“这就好,我们各取所需,两全其美。”吴克久敲着桌子,“你先前在我酒楼里,欠的酒钱有三五贯吧?只要制出酒来,便就一笔勾销。我再与你几贯钱,跟欠的酒钱凑足十贯。十贯不是小钱,大郎,够你快活几个月了。你看如何?”
“十贯——”滕大郎连连摇头。“小员外,我做事不易,十贯值得什么!今日出了这事,‘醉仙居’那里必然加倍小心,你再想找人去看,就不能够了。”
听了这话,吴克久心中怒火就起来。他家在县里什么地位?若是以前,这些闲汉为自己家里跑腿办事,有酒有肉就不错了,哪个敢开口谈钱?衙门里都是吴家来往的人,抓进去打一顿板子自然老实。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衙门里的官吏走的走,换的换,新来的知县看得紧,吴家也没了往日的威风。没想到连滕大郎这些人,也敢在自己这里坐地起价了。
强自压下心中怒火,吴克久道:“好,大郎说个价钱!”
滕大郎伸开手掌:“小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