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其实是这样的,从这里填煤进去,那边大水罐里的水就被烧开,成了水汽。里面有个塞子,水汽推着一会向前,一会向后。便就如此,带着后面车的轮子转起来,车就向前走了。只要水汽不竭,煤火不熄,车就会不住向前走。”
“奇妙!”刘永年看了又看,只能看个大概印象。
从车上下来,走了一会,刘永年突然道:“运判,你这车,说起来倒跟车船相似。也是用煤烧一个大锅里的水,让轮子转起来。车船是轮子推水,这车是轮子行路。”
杜中宵笑道:“本来就是如此,衙内说的不错。一水行一陆路,本就是一物。”
刘年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可车船已使用多年,这车怎么才制出来?——这车什么名字?”
杜中宵道:“因为是烧火前行,是以称为火车。车船上用的机器,比车上用的大了许多,而且力气还不如。似车船那样,这车就太过于沉重,而拉的货物太少,不划算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把这机器做得小一些,力气大一些,而且便于修理。”
一边的邓保吉听了,道:“若是如此,岂不是车船上面,也可以用这种机器?”
杜中宵点头:“确实如此。而且现在的机器比原来的机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