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近的大胆兵马,当为朝廷分忧。这一个月各军士卒俱已招齐,我便带他们到铁监去,进行整训。营田务的事务,交给张主事。常平司的事管,便交给卢判官。卢判官可到襄州设常平司的官衙,将来是做判官用,还是提举用,再议吧。”
卢革拱手:“下官初来,诸般事务俱不熟悉,如何就敢接此重担?此次出京,圣上和宰相都再三叮嘱,常平司管一路钱粮工商,一年经手的钱无数,一定要做好。现在京西路的钱粮对朝廷特别重要,一旦这里有失,天下的许多事就无法办了。”
杜中宵道:“无妨,边做边学就好。常平司诸般事务,都有条例,有合适的官吏,很快就会了。这几个月,我一直整训厢军,常平司还不是好好的?樊城到铁监有火车,有紧急事务,一日可达。你每隔一个月,到铁监见我,有事商量就好。”
卢革没有办法,只好拱手道:“如此,下官就只好勉强先如此。以后有了事,到铁监见提举,莫要嫌我罗嗦。委实出京的时候,圣上和宰相再三叮嘱。”
此时是庞籍独相,权威很重,没人敢把他的话不当一回事,杜中宵也不敢。铁监交通便利,不管是南边的襄州,还是北边的洛阳,都有铁路相通,一日可达,在那里耽误不了事。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