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洪爷冷眼看向他:“哼,你是想说蛊女本来也没有炼成,是吗?可是要没有林爷的出现呢?想必蛊女和毒童蛊已经掀起一战了吧?如果是那样,遭殃的一定是我巫族的族人们!”
达骨低下头,没有再继续解释,道:“是,老祖,达骨知道这件事做错了,光是想法都是不负责任的,任凭老祖责罚。”
“哎,老夫也明白,是达守挑衅在先,也知道这些年青红巫族之间其实摩擦不断,你也有着自己的苦衷。”
听到这句话,达骨流下眼泪,使劲点了点头,或许这些年他心里的苦也只有老祖这一刻的话才能安抚,而且能让这位老人当众哭泣的,也只有他的长辈了。
“达守,你虽然年轻,但你要知道,你是巫祝,不止先炼了毒童蛊,而且还涉足了本炼,哼,你是拿巫族的祖训当耳旁风了?”洪爷看向达守,喝道。
看着洪爷严肃的目光,达守终于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要知道在达守眼中,几乎没有一个怕字,对红巫族,他不怕,初到省城遇到了不少阻力,他一样全部踏平,为青巫族开了一条平坦的路,但今天……显然他怕了。
巫族老祖的威严,他不得不怕!
“老祖,达守知错了,这些事情的确是我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