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飞：“程院长说的不错，不过……既然林先生说了，我也想看看，你叫财务部门的人送过来吧。”
“可是……可是吴院长，我们……”
“程院长，难道连我也没有资格看了？”吴宪皱起眉道，平日很少在吴宪的脸上看到这么威严的表情，林子辰记得上一次吴宪发怒还是在军区医院将刘明开除的时候。
程飞一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吴宪会这么帮一个医药代表，他道：“吴院长，我能问一下您和这位林先生的关系吗？”
“嗯？呵呵，我们是朋友，怎么了？”吴宪扬起头道。
“朋友？您贵为军区医院的院长，竟然和一个医药代表做朋友，”程飞起身笑道，走到吴宪面前，“就算是朋友，您更不应该亲自介入医院的购销吧？您应该回避！”
吴宪也明白了，林子辰的怀疑没有错，那个英玉公司的药品购销显然没有按照正规程序进行，他笑了笑：“程院长，你知道这位林先生还是谁的朋友吗？”
程飞轻笑：“洗耳恭听！”
“华夏中医泰斗孔万川是他的老师，东江军区前司令方敬之也是他的朋友，吴某人和林先生的关系，相对还是最远的一个！”
“什么？孔……孔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