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他们一起下楼。
同楼层的同学听到消息，也都跟着项小牡一起走，起初只有几个人，但他们每下一层楼就在楼道里喊几声，于是队伍越来越庞大，等走到一楼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同学。
几十个同学就这样组着队，由项小牡带头，浩浩荡荡地走到了校保卫处，一路上引得很多不知情的同学纷纷侧目。
保卫处的张老师把项小牡拉到一边，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又伸手捏捏他的二头肌：“同学这体格很结实啊，怪不得能抓住小偷。”
项小牡一笑，干脆不解释了，因为说多了都是“故事”。
张老师又说：“我们已经报了警，民警很快就到。但那两个小偷嘴硬得不行，什么都不肯交待，就只是反反复复说你打了他们。”
项小牡略微绷紧了神经：“老师，我没打他们，他俩是自相残害的！”
张老师点头：“嗯，放心，老师相信你，而且我们都觉得，那两个小偷的神情有点呆滞，好像有点傻。”
项小牡心知那是眩晕法阵导致的短期后遗症，但却不能说。
他随口接道：“可不是吗，不傻能放着正事不干，大晚上的去偷东西？明知道犯法的事情还要干，这不是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