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基本上什么正事都没干,除了把蜚梧折腾到崩溃以外,就算是带着项小牡进行了一次实地理论教学……
两人回到听箜门,蜚梧恰好不在。
方无隅在电话里告诉包尘显,蜚梧还在书院内,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
“包总,您前两天是不是把他给折腾废了?”
包尘显难得收起了笑容,沉思道:“这就更不对劲了,以他的境界和体能,就算推了两天巨石,也不至于一觉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挂了电话,包尘显带着项小牡径直去见掌门松荆年。
松荆年看着包尘显和项小牡,他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忽然默默无声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项小牡顿时感觉不对劲,他用手在松掌门眼前晃了几下:“荆年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松荆年似乎很努力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慢地摆摆手,目光看向门外的天空:“罢了,你们随意。”
包尘显眉头微皱,轻声问:“你是不是中了什么禁言咒?”
松荆年依然流泪,连点头都不能点,他甚至无法告诉别人,他究竟有没有中禁言咒。
包尘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