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呆子?”
项小牡再一次无语了:“……”
一上来就被一只鸟又啄又嘲讽是闹哪样?什么呆子,你才是呆子,你这呆鸟!
还有,这鸟原来也会说人言,果然很有灵性!
项小牡都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该夸这鸟高级了,此时他的心情真的可以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这时,另一只焰翅鹗鹋,也就是刚才欺负鳞甲地鼠的那只,在米大厘的召唤下,也飞跑了过来,看样子,它似乎也想啄项小牡或者米大厘的脑袋,但被米大厘迅速伸出另一只手,也把它的脖子捏住了。
“你们俩不要人来疯!不听话就把你们翅膀上的毛剪秃,挂到大树上去晒太阳!”米大厘吓唬灵兽似乎很有一套。
两只焰翅鹗鹋都被捏住了脖子,它们也不恼,然而其中一只悄悄抬起了足爪,以闪电般的速度踢向米大厘的小腹部,来了一招出其不意的偷袭。
米大厘早就摸准了这些灵兽的脾性,他的反应也极快,两只手臂稍稍用力,撑着鹗鹋结实的脖子,身体便向后荡开,荡到了半空中,就像在双杠上做了一个基础体操动作。
要不然这一脚下去,他的“祠堂”可就没了,虽然米大厘专心修道,家中并没有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