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地一笑：“你懂什么，这是师父为了在尘世中立足，特意整成这样的。”
“怎么讲？”
“越符合土豪式的审美，越接地气。”
方寸知恍然了解：“哦，原来如此，果然大壕大俗，不会引人怀疑。”
来到包尘显的办公室门口，秘书小乔对项小牡职业式地笑了一下，娇声道：“项工，好久不见你人了呀，要不是包总提起你，我还以为你没干多久就离职了呢~，怎么今天想起来回公司了？”
项小牡听着小乔阴阳怪调的，也没当一回事，因为他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根本不会计较介意这些小问题，便说：“前段时间去学校报道，然后就一直跟着包总出差，今天才回公司。”
小乔一笑：“我知道。对了，你的办公桌在对面那边墙后面的隔间里，和助理段边致在一起，你好像从来没坐过你的办公桌呢，难为保洁阿姨还每天给你打扫卫生~。”
“哦哦。”项小牡知道，师父还有另一位助理小段，那位才是真正的行政助理，是正儿八经干活的，不像自己这挂名的“水货助理”……
小乔又看了向方寸知，她见方寸知穿着一身运动衣，便懒懒地随口问：“这位是？”
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