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直莽的那种。”
包尘显换成了认真脸，略微严肃地说：“不许妄议祖师，威猛大汉也必然有细心机智的一面，否则怎么可能在那个天灾乱世中立足？”
包尘显平时笑口常开惯了，即便偶尔严肃的时候，看起来也依然挺随和的。
项小牡点头：“师父说得有道理。”
包尘显接着说：“那天，为师在接到元总盟主的电话之后，就灵机一动，觉得这空锤必定能派上用场，能成为你出奇制胜的绝招杀器，能让对方防不胜防，至少能给我们增加一到两分胜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狂妄。
项小牡琢磨着：“但听起来，空锤似乎比实心锤更需要很多的技巧，要想达到祖师设想的程度，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吧，师父，你对我有几成信心？”
包尘显再一次拍着项小牡的肩膀：“先不说几成信心的事情，那个虚了点，重点是，这些天你一定要好好练习。为师会有一套很具体的办法，能让你从重练到轻，再从轻练到重，最后，就能提着空锤出战，虚实相间，让对手防不胜防。”
项小牡却又问：“师父，为什么你不用锤，要用斧？如果你平时也习惯用锤的话，教我是不是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