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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知也赞道：“小项道友果然是天生的元神，领悟力和后劲都很强啊。”
这时，从他们进入空间秘境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5个小时，是第二天的晚上9点多。
项小牡和方寸知走出秘境，看到师父办公室的门已经紧锁，项小牡便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结果师父正在外面和客户吃饭应酬呢，那边似乎还有些吵。
“呦，小项啊，什么事，这个点打电话？”包尘显心想，徒弟八成是失败了好几次，这会儿内心已经有点小崩溃，嘤嘤嘤的，想给自己打电话来寻求安慰呢。
那么，这种情况是应该温和鼓励好呢，还是冷言使出激将法好呢？
这在管理学上，是一个相当经典的问题。
但徒弟和公司员工又不一样，毕竟公司里员工有很多，市场上也到处都是求职的人才，而徒弟只有一个，员工可以且来且走，流水无情亦无所谓，但徒弟就不同了，万一安慰过头没了拼劲怎么办？万一激将过头刺激得他丧失了信心怎么办？
包尘显瞬间觉得好难，当老板好难，当师父更难！他正想着自己该说什么好，就只听项小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