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今日孤再次受辱了,孤,又忍下了,孤,也不得不忍下,因为坐在人皇这个位置上,孤不能被自己的喜怒所左右。”
说完这句话,看着画中的人,夏贤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笑意。
“如果是皇兄你,恐怕你绝对不会忍下这口气,你会奋起反击,让那些胆大妄为的鬼修付出代价,那样你的心里才会痛快,孤,也想这样做啊!”
夏贤声音到这里,又重新沉默下去,脸上的那一丝笑容也收敛了,又过了好一阵子,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孤,也想这样做,让那些前朝余孽付出代价,但孤不能,不能为了一时的荣辱,让这些前朝余孽抓住任何机会,孤要让他们复辟的妄想,永远都只能是妄想,要一点点的将他们除掉。”
“这些胆大妄为的鬼修如此,藏在人间的这些前朝余孽如此,还有冥土……!”
说到这里,夏贤再次止住不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这幅画,没有把心里其他的话再说出来,那些言语没有倾诉的必要,留在他心里最好。
夏贤突然想起了他的父皇,在父皇在位的最后二十年时间中,他的身边好像没有任何人陪伴了,就连常年伺候他的侍者,也都换了好几位,整个人变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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