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当时,我们还将张大人你们搬出来了,可是他朱平安一点面子都不给。张大人、姚大人、李大人啊,他朱平安压根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啊。我们不仅是他朱平安的属吏,也是张大人你们的属吏啊。他朱平安连问都不问你们意见,就将我等全部革职。他朱平安这是在打你们三位大人的脸啊。”
“张大人,我们可是为了你们得罪了朱平安那小贼,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啊。可怜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一岁的幼子,全家都等着我养活呢......”
“张大人,他朱平安今日革职我等,明日说不定就是张大人你们了啊。”
一干被革职了的胥吏一路从靖南县城跑到柳河镇,找到了张县丞、姚主簿和李典史三人,就像是被打了一顿的崽儿看到爹娘一样,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委屈的声音发颤,眼圈发红,鼻子一酸,带着哭音的告状起来。
姚主簿坐在桌上,认真的听一干胥吏抱怨,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个都多大年纪了,比倚春楼里的小桃红都能哭。我们是圣上任命的朝廷命官,他朱平安想革职我们,却还没有那个资格!”
李典史却是不耐烦听这些胥吏的抱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