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辜负?且仅公子与奴家两人,何惧知之?”
“奴家不仅玉箫吹的好呢......”
少女噗哧一声娇笑,说着便往朱平安身上蹭去,宛如无骨的蛇一样。
“天知地知,何谓两人。以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切莫放在心上,我还要练字,姑娘轻便。”朱平安伸手挡住那少女还巢似的身体,一脸正色道。
“恩公何须如此,奴家又不要名分。奴家。奴家只是想公子累了倦了,偶尔能看下奴家便好。”
“你挥亳,我研墨;你吟诗,我起舞;你东窗看书,我步步生莲,温梅煮酒......”
少女看向朱平安的眸子里都能滴出水来。脸蛋俱是纤纤娇媚态,声音也是绵软娇嫩。
“科考在即,我还要练字,姑娘请便。”
朱平安从石头上起身,后退两步。拱手道。
“恩公......”少女幽怨。
“姑娘请便。”
朱平安再次拱手。
少女幽怨的看了朱平安一眼,咬着贝齿,又羞又恼,转身离开了树林。
你身上的香味熏的人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幸欲......
朱平安看着少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