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状元郎玩笑了,咱家只是宫里粗使打杂的奴才,可当不起状元郎的谢。况且咱家只是一介阉人,名字好坏又有何用,又怎敢奢求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状元郎切莫拿咱家玩笑了。”冯保摇了摇头,似乎是想到了当初一刀的伤心事,有些失落的叹息道。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公公又何必妄自菲薄。”朱平安开口劝慰道。
“可咱家只是一介阉人,又有何前途可言。”小太监冯保自嘲道。
现在的冯保完全没有未来史书上写的那般老谋深算、权势熏天的霸气,反而自带一种自卑感,还有三分的不自信。
此,奇货可居也。如果此时投资,将来的收益可是巨大的,未来张居正的发迹也是有赖此人,自己何不分一杯羹呢。
蓦然间,朱平安想起了现代一个颇为流行的段子,刚好适合此时,真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于是,朱平安忽地大了声音,义正言辞的打断了冯保的话,“公公此言,请恕平安不敢苟同!”
“哦?状元郎何出此言?”冯保对朱平安突然的激动,有些不解。
“何出此言?”
“敢问公公可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