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友几乎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其中个战友脑门左右两边的砖印还没消,头和衣服也是湿漉漉的,水痕是黄澄澄的,其他战友都离他远远的,好像也是被人给尿了!!
旁边有五个猎户拿着镰刀似的猎刀正指着他们。
我曹
我就晕过去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虽说军营里操练比前几年松懈了很多,可是我们打打土匪草寇也都是砍菜切瓜的存在,怎么就全栽在这些个破落户手里了?!
“醒了就自觉点,老老实实的听恩公吩咐,否则别怪我手里的猎刀不客气!”
在这人懵逼的时候,就听到刚刚那个系腰带的家伙,拿着把猎刀用刀背戳了戳自己。
“啊?”这人脸茫然。
“啊什么啊,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费什么话!”猎户刘大刀用刀背拍了这人下,呲着牙催促道,“你先把鞋子脱了!”
刘大刀催促完,然后换了副客气老实的不行不行的面孔看向朱平安,摸了摸脑袋问道,“是不是恩公?”
“咳咳,大刀兄,哪个能不能别叫我恩公了,当日我只是举手之劳。其实说起来,你们才是我的恩公,今日若不是你们,我今天就凶多吉少了。轻则双腿不保,哦,可能是三条腿,